霖小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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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洞与渣文笔齐飞,勿怪。
没有文韬和武略,只是特别爱脑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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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块小甜饼 酒后真言(11)

(我来了,我带着小日常来啦🙈🙈喜欢的留下小心心❤️)

等岑福端了熬好的药回来,三人又面临了一个难题。如何将这药送进这牙关紧闭之人的嘴里?

  如此熟悉的一幕似曾相识,陆绎和岑福都下意识地将目光投向了一旁故作镇定的今夏,毕竟她在这种事情上最为有经验。

  眼瞧着装不下去,今夏瘪了瘪小嘴儿,尽管眼神慌张的乱飘,还是故作一派坦然地说道:“你们都瞧着我作甚?你们都没有办法难道我就有办法了?”

  当然是夫人您有办法了……要不大人那次受伤怎得吃的药?岑福敢怒不敢言,只能默不作声,在内心里嘀咕几句。

  陆绎仍在瞧她,他可没忘某人之前曾说过的,若是遇到上次自己重伤那般情景,不论是谁她都会那样做。怎的,这就忘了?

  “既然都没办法,那我就只好这么办了。”陆绎一脸遗憾的站起身端过岑福手里的药碗走到床边,“对不住了,谢兄弟。”

  只见他蹲下身子,左手端碗,右手握住了谢霄的下巴,轻轻一用劲就听见“卡巴”一声,竟是生生卸了他的下巴,然后左手迅速抬起,将整碗还滚烫的药就这么直接灌了进去,没等谢霄有所反应,就又一抬手将那下巴归了位。

  “咿……”

  今夏看得一张小脸皱起。这光看了都觉得自己的下巴生疼,也得亏谢霄昏着,要不然早就疼的跳脚了。

  但愿这药有效,他能尽快醒来,要不然再让陆大人这么喂几次,估计他谢霄这辈子都不用自己吃东西了罢?

  喂了药又等了几个时辰,昏迷不醒的谢霄终于悠悠转醒。此时正是今夏留在房内守着他的时间,他一睁眼就看到了守在桌前无聊的玩着手指的今夏,眼里顿时带上了满满的欣喜,不顾还软着的身子,就要立刻下床朝今夏走去。

  “谢圆圆,你还生着病呢,瞎胡闹什么!”

  今夏看他脚步踉跄的样子,赶紧从凳子上站起来过去扶住他将他扶到椅子上。

  “今夏,当真是你?”谢霄却未管这么多,他一直看着今夏的样子,似乎在怀念一位许久不见的友人,又或者更甚。

  “当然是小爷我了,还能是假的不成?”今夏看到他痴傻的样子,翻了个白眼,继续坐会自己原先的位置吃茶。

  “咳咳……今夏,你可不知,我以为我这一次再也见不到你了。”

  谢霄并没有看见今夏的小动作,只是抓起桌子上的茶杯一口饮尽润了润嗓子,开心的说道。

  “让你没事瞎跑,被人陷害了还不知。”

  虽然说嘴上嫌弃的狠,今夏心底里还是为谢霄能够这么快转醒开心。毕竟两人自小相识,又是好友,失了他这一朋友,自己心里也会很难受。

  “是是,今夏说的对。”

  谢霄也不管今夏说什么,听到耳里只觉得全是对他的担忧和关心,一张嘴裂的不能再开了。

  “既然谢公子醒了,那么不妨和我们说说你是如何遭人暗算?”房门被推开,一身长袍的陆绎从外面进来,似乎是刚出门了一趟,身上还带着些泥土的气息。

  “怎的又是你!”

  谢霄一看见陆绎整个人都如同猫儿炸了毛。眼前的男人脸又臭,嘴又贱,还抢了他的今夏,害得他好久都没有见到今夏了。

  陆绎看到他一副活蹦乱跳的样子也安了安心,毕竟这次谢霄遇刺也和自己有些关系,若是真出了事儿,恐怕今夏也难以安心。

  “我是今夏的夫君,我不在这里在哪里?”

  “你……你别以为你娶了今夏她便是你一个人的了!”

  谢霄被他的一句话堵的严严实实,脸都气红了,恨不得当场就抓住陆绎和他切磋一蕃。

  看到两人又是这副剑拔弩张的架势,今夏只感觉自己头疼。她都嫁给大人这么些时日了,大人爱吃谢圆圆醋的毛病到是一点没变。

  “那什么……谢圆圆……你快同我们讲讲你昏迷之前遇到什么了罢?”

  她一边推着自家大人远离谢霄坐下,一边拼命给谢霄使眼色让他赶紧安分点。

  谢霄看到了今夏的样子,知道自己又让她为难了,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重新坐下,又灌了自己一杯茶水,这才开口。

  “我是这个月初乌安帮杭州分舵舵主和我说有一个奇怪的镖时过来看看的。那时舵主只说有人花了大价钱想要运走一箱字画文玩到琉球,开的价钱很高,就是有个奇怪的条件。”

  “什么条件?”一听到琉球几个字,陆绎似乎想起了什么,挑了挑眉,问道。

  “这箱货物中途不能开箱查验,要避开官家的官船。”

  今夏听了也是一脸疑惑:“避开官船?那不肯定是有问题?”

  “对啊,我也想到了这箱货可能有问题,所以我去了之后就将那人给的银子退了,就说我们不接,谁知……谁知原本摆在乌安帮分舵的那箱东西竟然在这么多人的眼皮子底下竟然丢了!”

  “丢了!你没想过可是那人搞的鬼?”今夏又道。

  “我也想过了,所以我去查了那人的底,发现那人竟是个曾经在刘府担过职的浣衣女,姓刘,于是我就查了她的住址,可是刚进门没多久便被人从身后偷袭,等我再醒过来时就已经在这里了。”

  谢霄说的一脸无辜,他也没想到这么一个破败的屋子还能藏得住什么刺客,自己一时不察就这么着了贼人的道儿。

  “那你可是连谁袭击的你都不知?”

  今夏语噎,没想到谢霄竟是连是下的手都不知道。这孩子是多么的缺心眼儿?

  “不知……”

  谢霄摇了摇头。

  “好罢 ,起码我们知道了那个出了大价钱想要让乌安帮压镖的人是浣衣女刘氏,她一个小工肯定不可能攒下这么多钱,背后肯定还有人指使。”

  今夏摆了摆手作罢,她是不指望能够从谢圆圆口中再知道更多的线索了。感情他就是个上赶着找了道儿的人,只能又看向一旁在思索的陆绎道。

  “大人……既然我们在刘氏那里也没有找到别人,你说会不会是她对谢圆圆动了手?”

  陆绎听了,皱了皱眉道:“不太可能,你看她家的摆设,并没有半点会武功的人的样子,谢兄弟毕竟有一身不错的武功傍身,寻常女子不会神不知鬼不觉的接近他并且将他弄晕,肯定是别人,而且他的功夫还不低。”

  “得,现在刘氏也不见了,线索又断了。我们还是等着岑寿的消息吧。”

  今夏闻言,无奈的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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