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小骨

微博:霖小骨儿
脑洞与渣文笔齐飞,勿怪。
没有文韬和武略,只是特别爱脑补。
Opponents are seldom your enemy;they enable you to become strong.

第十块小甜饼 酒后真言(10)

(我来继续更我的破案小日常了😂😂喜欢的留下心心❤️)

第二天用完了早膳,今夏就又恢复了一身男儿的装扮,问岑福借了把扇子摇头晃脑的走在前头。

  杭州城的早集也是异常的热闹,街边挑着担子来往的商贩络绎不绝,今夏这副大摇大摆的姿态倒是也吸引了好些出来采买的姑娘捂着唇轻笑着侧目。

  “老实点,又忘了敏儿的事儿了?”

  陆绎看她这幅招摇的样子只觉得眼皮一跳,拉住了她的手将人拽至身边,语气冰冷。

  他的话让今夏原本高昂的士气顿时萎了下来,只得瘪了一张包子脸规规矩矩的收起折扇跟在他身边。“大……陆兄……这小爷我可不敢忘,我不闹了便是。”

  旁边的姑娘见她一副吃了鳖的样子,笑意更甚,忍不住多瞅了几眼今夏身边相貌更为俊朗的陆绎。他今天穿了身月白色文士服,自成亲起便一直束着发,高挑挺拔的身姿倒是让姑娘羞红了一张张脸,娇笑着走远。

  “哼,也不知是谁更招惹姑娘。”今夏瞧了只觉得心中酸涩,比吃了酸果还难受,冷哼一声却只敢笑声嘀咕着。

  陆绎瞧着她的样子,但笑不语,只瞅了一眼身边跟着的岑福,后者了然领命,趁着空档竟是在街边买了只裹着糖壳的糖球给了大人。

  “喏,袁兄昨个儿不是还闹腾着想要吃糖球?”

  他面上不显,却将手里的东西塞到了今夏的手中。

  今夏愤懑的接过东西,狠狠的一口咬了下去,内里的果子竟是又酸又涩,一点都不如往日吃的那么酸甜。

  “没想到这杭州城的糖球竟也是中看不中用的货色。”

  她语调颇大,话里有话,说的岑福一脸尴尬,倒是陆绎还是一脸的常态,只挑了挑眉并未有什么动作,就这么由着她使着小性子。

  就这么走走逛逛,三人很快便到了昨日淳于老爷叫人打探好的那名浣衣女的住处。

  那是个普通的尖顶小屋子,门口竖着两块破旧的门板,门板上贴着早就脱了色的对联。

  门是虚掩着的,今夏脸上难得的严肃,看了一眼一旁仍旧神色自若的陆绎,想要上前推开门却被他拉住了手止住了动作。

  岑福心领神会,握着佩刀小心上前,侧身轻轻推开那道门板。

  一股不易察觉的腥甜混着奇异的香味溢出,岑福连忙扯了衣襟捂住口鼻,身后的陆绎则是早就捏住了今夏的鼻子,自己屏住了气。

  屋内果然如陆绎所想,原本简陋的家具摆设布满了灰尘,木桌上的茶碗里积了厚厚一层灰,像是许久没有人住过一般。可是眼尖的今夏还是瞥见了不同寻常之处,她推开了陆绎的手,屏了气走进了屋内,看着角落一排被门掩在后面的脚印。

  脚印间距逐渐拉大,看来来这里的人想是中了这屋子中不同寻常气味的道儿。她顺着脚印缓缓朝着屋内走去,直到来到了一口诺大的木箱子前。箱子也是寻常人家摆衣服的衣箱,破旧不堪,很多漆都剥了,并没有落锁。

  她用扇子柄小心翼翼的挑着钉鼻钮将箱盖打开,内里的景象让她忘了这里的气味,刚想要大呼出声,便被身后的陆绎一把捂住了还没张开的嘴巴。

  箱内并无衣物,只有个蜷缩着窝在箱子里的人,穿着墨绿色短打儿,被人用麻绳束了手脚,双目紧闭,那张苍白的脸今夏再熟悉不过。

  陆绎拉着今夏退到了屋外,岑福则是直接将箱内之人扛了出来,摆到了屋外的地上。

  一到屋外今夏就挣了陆绎的手臂,凑到了躺在地上的人身前,慌张的探了探他的鼻间道:“谢霄?!他怎么会在这里?”

  微弱但还算平稳的鼻息传来,今夏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还有气,看来他真是命大。”

  陆绎不发一言的盯着地上的谢霄,许久,眸间一抹神色闪过,缓缓开口:“我们先带谢兄弟回客栈,等下让岑福寻个大夫来给他看看,估计只是中了迷香。”

  “中迷香?这里不是那刘家浣衣女的住处,怎得谢圆圆会被人迷晕还塞在了箱子里?”

  今夏一脸不解的皱眉,一双小手细细的在谢霄身上摸索着,终是在他颈后处寻了一个小小的红点。不像是痣,倒像是江湖上曾听人说起的牛毛针扎过的痕迹。

  “大人,难道这事和乌安帮还有牵扯?”

  陆绎注意到今夏的动作,脸色一变:“恐怕是了,看来有些人耐不住性子想要跑路了。”

  今夏听到他的话,脸上的神色更为凝重。

  “大人是说……有人想借乌安帮的水路逃走?那我们现在可需要去一样杭州的分舵?”

  “不一定是人,还有可能是物件。不急,我们先带谢公子回去,等他醒来一问便知。”

  ……

  三人终是将昏迷不醒的谢霄带回了客栈,暂且安置在岑福的房里。岑福也请了大夫正在给他把脉诊治。

  一捧花白胡子的老者收了放在谢霄手腕上的手,走到了桌前拿起准备好的毛笔提笔写了个方子交给岑福,吩咐他三碗水煎成一碗,连服七日便可。

  “大夫,我这兄弟到底如何?”

  今夏站在床边看着仍旧不省人事的谢霄,脸上是藏不住的担忧。

  “这位小兄弟脉象平稳,初观是中了迷药,歇息片刻等他醒来就可,只是方才你给我指的那道红点,老夫用金针测过,曾有人用淬着乌头草的毫针伤过他,加上这迷药才导致他昏迷不醒,我已开了化解乌头草毒性的方子,你们照着服用便无大碍。”

  “谢谢大夫,这是诊金。”

  陆绎将一锭银子塞到老者的手里,亲自送他出了房又掩好了门,这才回身看了看仿若明白了什么的今夏,开口:“这几日没人找我们的麻烦,我还权当是那人知难而退了,不曾想竟然将主意打到了乌安帮的头上。”

  看谢霄确实没什么大碍了,今夏也坐到了桌前倒了杯茶解着口渴:“刘左相怕是急了,估计皇后娘娘那边是准备弃车保帅,他无法,只能先想方设法将东西运出去,而与我们关系颇亲,又是干着护镖营生的乌安帮就成了他的首选,到时哪怕事情办不成,真的暴露了,也可以反咬一口贼喊捉贼。”

  只是……连累了谢霄。这乌安帮刚安生了没几年,就又遭此算计。

  陆绎并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神色复杂的垂眼看着今夏。

  这天……怕是又要变了。

评论(14)

热度(559)

  1. 共3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