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小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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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洞与渣文笔齐飞,勿怪。
没有文韬和武略,只是特别爱脑补。
Opponents are seldom your enemy;they enable you to become strong.

【绎夏】夫君大人的初恋12(完)

☘️先婚后爱

☘️腹黑大灰狼×傲娇小白兔

☘️又名《今天我的夫人又逃了吗?》

《今夏的作死小日常》

☘️如果喜欢请三连(⑉• •⑉)‥♡

☘️完结撒花🌸

二人这么折腾了一宿,果然就睡过了头。

  等今夏再度睁开眼睛时,天色早已经大亮。

  陆绎并没有去北镇府司,披散着一头青丝,简单拢了拢身上的亵衣,正坐在床边看着她有些害羞的将小脸一半埋在被子里,眉眼弯弯,显然正在偷笑。

  “笑什么?”

  陆绎顺着她的视线发觉她正瞅着自己大开的衣领,低头一看,发现某只不安分的小猫昨夜给自己胸前添了好多斑驳的抓痕和红印子,让人一瞧就觉得昨夜有多暧昧。

  “嘿嘿……笑我捡到了一个宝啊。”

  今夏借着被子的掩护,一边光明正大的用眼神吃着他的豆腐,一边傻乐。

  原来自己不光是陆绎的正房夫人、还是陆绎喜欢的人,最重要的是,他陆绎的第一次竟然也给了自己。虽然头一次有些出乎意料的快,但是之后几次别提多生猛了。

  那腰力……

  今夏的视线挪到了陆绎简单系了带子的窄腰,脑海中不自主的回想起昨夜自己双腿环跨在他腰间时感受到的紧绷有力的肌肉和烫人的体温,耳朵又红了。

  “夫人昨晚睡得可好?”

  陆绎大大方方的由着她看着,剑眉一挑,轻笑着问她。

  今夏这才发现了他眼中的戏谑,知道他又在逗弄自己了,脸皮一热,赶紧将脑海中儿童不宜的画面清了去,慌张的点了点头。

  除了自己到现在腰连着双腿还软绵绵的使不上力以外,他陆绎的持久力和硬度都……咳咳!

  怎么自己又想到了那里去?

  ——袁今夏啊袁今夏,怎么之前没看出来你是个色中饿鬼呢?

  ——可是他陆绎生的这么勾人,身材又这么有料,难道不是在主动诱惑我吗?都是自己夫君了难道还碰不成?

  仅一夜,某人已经完全忘记了,之前自己有多么恐惧他的碰触,多么害怕与他同床共枕,多么积极的想着逃跑了。

  整个陆府别院的人都知道昨夜大公子和少夫人圆了房,不为别的,就昨夜少夫人那叫的,就像是只春天发了春的猫,吴侬软语又软又甜,痴痴缠缠,惹得外院看门的下人都脸红了一夜,更别提睡在主卧侧面下人房的芳儿了。

  她听了一晚上小姐和姑爷的床笫摇曳之声,整宿没睡,顶着个乌眼圈端了铜盆进来。

  “姑娘,你这是?”

  房内的岑福见了她憔悴的样子,还以为是受人欺负了。毕竟都是在大公子和少夫人身边做事的,不免关心了些。

  “我真羡慕你们的房间在院外。”

  芳儿哀怨的递了热水和帕子进去。

  自从小姐和姑爷二人互通心意之后,基本上二人的洗漱更衣全都不需要她伺候了,她只负责准备好用具和换洗的衣服就行了。

  “???”

  岑福一脸问号。这几天大公子派他出去办了点事,怎得一回来除了大公子和少夫人关系不一般了,这芳儿也变得有些古怪?

  不过很快岑福就知道了芳儿为何一脸没有休息好的样子。

  内间的陆绎和今夏二人黏黏糊糊的在里面磨蹭了许久才换好衣服出来。不知道芳儿是有心还是无意,二人一人身穿淡绯加粉紫色杏花刺绣直缀袍杉,一人着酱紫色黑色护领宽袖袍服,往人前这么一站,好一对璧人。

  “大人……”因腰实在是酸的厉害,一路上陆绎都将人搂在怀里护着她的腰,而今夏正勾着陆绎腰间的玉佩把玩,随口一喊。

  “叫我什么?”

  陆绎语气不善。

  “夫君……”今夏瞅了瞅屋子内站着的岑福,梗了梗脖子还是喊出了口。

  “乖。”

  陆绎抬手摸了摸她的发顶。

  眼前的一幕看得岑福眼珠子都要瞪出来,这少夫人……何时在大公子面前这么乖顺了?

  “夫君今日不用去北镇府司当值?”

  今夏一边吃着碗里陆绎夹过来的菜,一边瞅了瞅旁边正在专心给自己挑鱼刺的陆大人。

  “我告了假,就说家里养的小兔子发了春,须得看着它,怕它乱跑了出去。”

  “哪有什么兔子!”

  今夏一听就知道某人明里暗里说的就是自己,娇嗔地瞪了他一眼。

  “今天身子不爽利就好好在屋子里绣帕子吧,我陪着你。”

  将挑好的鱼肉送到她碗里,陆绎又夹了个春饼皮替她码着菜。

  “你怎么知道我在绣帕子?”

  “每次我回来的时候都偷偷摸摸做贼心虚的样子,傻子才看不出来。”

  “那东西可太难绣了,我绣了好多天,拆了绣、绣了拆,你看看我的指头肚儿,上面都是戳得针眼。”

  一提到绣帕子,今夏就满心的委屈,赶紧拉了衣袖给陆绎瞧自己因为绣帕子手指上被针戳得红点。

  “疼么?”陆绎放下筷子握住了她的小手,看着她葱白似的小指头上有些碍眼的针眼,眼里满是心疼,“要不就不绣了,我有你之前的那张就行了。”

  “不,不行,之前的太丑了!不能让别人以为堂堂陆绎陆大佥事的夫人竟然连这点东西都做不好!”

  今夏头摇的像是个拨浪鼓,她只是想和她撒撒娇,换得他对自己的关心。这东西既然答应了要给他,她就一定要好好绣完。

  “那你仔细点,莫再伤了自己,我不急。”

  陆绎疼惜的摸了摸她的小手,他的夫人,还是这么让人心疼。

  不过他不急……就如之前娶她之后等她开窍那般,一日不行就二日,二日不行就一月……他有一辈子的时间与她耗着,相信终有一天,二人相携,直到白头。

  ……

  (二人故事告一段落,以下是陆绎视角。)

  半年前。

  那是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我永远忘不了。

  我领了命去捉拿一名从京城逃亡西域的叛国大臣,那人一直仗着自己懂西域语言,与番邦小国来往甚密,早就让皇上起了疑心。

  我只当一位随身走动都带着下人的文官断不会有什么厉害的功夫,加上自己的脚程岑福又跟不上,便逞了强自己去抓他。谁知那西域的国王到还真是重视他,竟然在半路埋伏了好多士兵掩护他逃跑。

  双拳难敌四手,而且西域的人又惯会使毒,没想到他们随身佩戴的弯月刀上竟然也抹了毒。

  一时不察,被其中一人用刀划了腹部,顿时只觉得浑身绵软,内力快速流失。

  好在他们也怕朝廷再派人来,见我没了招架之力,并不恋战,都飞快的逃了,只留下渐渐连站都站不稳的我,丢了蓑衣,踉踉跄跄的的朝着京城的方向走。

  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奇毒,发作快,就连这锦衣卫秘制的解毒丹也仅能抑制它几分的毒性,很快我便控制不住这身子,视线也被大雨冲得模糊不清,终是眼前一黑,昏倒在了地上。

  我以为自己这次逃不过了,被大雨浇了个通透又受了伤,中了毒,哪怕岑福他们发现我不见了去寻,怕是也只能寻到自己早就冰凉的尸体。

  可我并不难过,自九年前母亲惨死,父亲便像变了个人一样,对身上的官职看得尤为重要,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还娶了站在自己一派得的徐家女儿徐氏。没人再关心过我。他们一人只顾着自己头上的乌纱帽,顾着我能不能给他的官道上添砖加瓦,一个只顾着自己的儿子得不得宠,能不能承了父亲的家业。这些年亲人之间的冷漠和诏狱里残酷无情的环境,彻彻底底的寒了我的心,让我再也不曾相信感情。

  再度醒来时我是被冻醒的,我不曾想过自己那一晕还有醒来的时候。可能是之前吃的解毒丹终于起了作用,我的四肢渐渐恢复了些力气,能够自行站起来行走了。

  只不过自己并不是在之前陌生的泥地里,而是在一个黑漆漆的山洞,身边还躺着一名同样身形狼狈的女子,一双藕臂缠在自己的腰间。二人都是只着亵衣,还都是半湿的。

  顺着她贴着我的温软娇躯,我能感受到一股股的暖流向我袭来,直冲那颗曾经以为不会再柔软的心。

  我不知道她是谁,看这打扮像是个小厮,其实却是个女子,亵衣的质量极好,恐怕是哪家偷跑出来玩的小姐。

  不知怎的,我只觉得眼前的女子虽然因为淋了雨,形容憔悴了些,却是自己曾见过的最好看的人,那张可爱无辜的睡颜,仅一眼就再也忘不掉了。

  想要得到她。

  这个心思随着自己跳的越来越厉害的心跳声愈演愈烈。

  我曾以为失去娘亲之后不会再对任何一名女子如此上心,却不想造化弄人,让我在自己最狼狈的时候遇到了自己想要与其携手共度一生的良人。只是她看起来刚及岌的样子,又小又惹人疼,不知道有没有心上人?父母是否为她早就许了婚配?

  我看着她想得越来越多,甚至连自己要是得不到她该如何都想了出来。可是自己刚刚才辱了皇上的重托,丢了朝廷要犯,这个时候同自己扯上关系,恐怕连累了她。

  咬了咬牙,我偷偷带走了她腰间挂着的荷包,强撑着身子朝着镇府司的方向走去。

  腰间之前被她简单包扎的伤口又裂开了,此刻已然是鲜血淋漓。只是我的心里却是满满的,全部都是她的身影。

  丢了人,皇上果然大怒。虽然念在我受伤不轻,没有革了我的职,却仍然下了死命令让我尽快派人去西域将人劫回来。

  我恭顺的双膝跪地,前身匍匐在他的面前,唇边却是一抹冷笑。

  这人为何知道我要去捉他,又为何在必经之路上安排了这么多的西域武士埋伏了我,其中必有蹊跷。

  很快,人从西域入关的城门口抓了回来。一切水落石出,原是我身边的一个小旗,收了点贿赂将我卖了。我因为戴罪立功,皇上龙颜大悦,准了我向他提一个要求。

  那时袁家商盐掺假的事情刚闹到了皇上面前,户部的官员拿着折子人人自危。

  我求皇上将事情交给我去查,袁家这事定当另有蹊跷。

  皇上允了,命我尽快查明。

  我揣着怀里的荷包,耳旁是岑福之前回来时对我说的话:“大公子,人查到了,是京城盐商袁家府上的大小姐。”

  我想,我这个人幼年丧母,又没了父亲疼爱,整日里管着一群十恶不赦的囚犯,在诏狱里刑讯逼供,坊间对我的传言真真假假,但大都是说我是个阎王爷,怕是半点优点没有。

  我唯一能够为她做的,也就只有允她一个名分,努力护她周全,让她继续仗着自己的身份,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罢了。

  看着蔚蓝的天,我低叹。

  老天爷,言渊不求别的,但求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直到我真的娶到了她,看着她因为慌张着逃走而掀了盖头,坐在地上愣愣看着我的样子,我朝她伸出手,笑了。

  这人,只有抓在了手心里才是真。

  今夏,我的夫人,这一世,我陆绎赖定了你,你别想逃了。

  Fin.





【来自作者的碎碎念:

这篇小长篇磕磕绊绊终于完了,谢谢各位姐妹们不离不弃的支持。爱你们呦~

我这边还有一个现代Au梗,

特殊案件调查组组长陆绎×陆绎前学妹医生袁今夏(学妹暗恋学长设定,可能双箭头。)

是个超自然破案文,因为剧完结了,想看看还有姐妹想看这类的现代文嘛?如果有我就写,

再次谢谢各位的支持啦。】

想看新文戳我移步另一个文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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