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小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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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绎夏】夫君大人的初恋5

(先婚后爱,腹黑大灰狼陆绎×傲娇小白兔袁今夏。b站同名授权,喜欢请三连支持。)

今夏是被陆绎驮在马背上,冒雨骑马赶回来的。

  因为这陆家少夫人丢了,哪怕已经亥时,整个陆府仍然都是灯火通明。不少的下人侍卫正举着伞焦急的站在门口,抻着脑袋等着自家大公子将少夫人找回来。

  “来了!大公子回来了!”

  一名眼尖的下人远远就瞅见了雨幕中策马扬鞭的陆绎,赶忙喊道。

  身边的下人一听,拿了手中的油伞和蓑衣,打着灯笼赶忙迎了上去。

  因为二人都没带雨具,原本已经封城的的城门还是陆绎借着锦衣卫外出查案的名头打开的。

  一路赶回来二人身上均已经湿透,陆绎将早就烧的迷迷糊糊的今夏从马背上抱过下,早就在陆府等候多时的岑福不知从哪里打着伞迎了过来,遮住了陆绎头顶上的大雨。

  “去叫城西的林菱林大夫过来给夫人看看。”

  陆绎一张原本就冷峻的面孔此时更是紧绷,薄唇紧紧抿着。

  怀里的人儿尽管身子滚烫,却还是不住的在自己的怀里打着抖,哆哆嗦嗦的小声哼唧着喊冷。

  “等等。”

  身旁的下人领了命刚才离开又被陆绎叫住。

  “大公子还有什么让小的做的?”

  “找几个人烧桶热水送来我房里,再送几个炭炉到房里来。”

  陆绎垂眸看了看怀里已经烧的糊涂的今夏,眉间的结拧得更死了。

  “是。”

  下人领了命,打着伞急急匆匆的走远了。

  少夫人丢了一事到底是惊动了老爷和夫人。

  陆绎朝着自己别院走去时遇见了夫人的贴身丫鬟佩儿。

  现在的夫人是陆绎母亲过世之后陆老爷续的弦,姓徐,是当朝员外郎徐贤的二女儿,过门六年仅得一子陆风,成天里将这长子陆绎视为眼中钉,自己儿子仕途前进道路上的绊脚石。

  “大公子。”

  佩儿远远就瞧见了直朝别院赶的陆绎,被夫人派出来打探情报的她在陆绎面前福了福身子,一双小眼直往陆绎的怀里瞟。

  这大公子和少夫人这么晚才回府,二人又均是浑身湿透,怕是真的如府里下人所说这少夫人和大公子之间的感情产生了嫌隙。

  “滚!”

  陆绎面色漆黑如墨,看着挡在自己面前不知死活的佩儿,一双眼睛里盛满的怒气恨不得直接将她推走。

  他是知道徐氏心思活泛,整日里除了给陆柄吹枕边风就是挑唆自己和二弟陆风的兄弟之情,这贴身的丫鬟佩儿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惯会给徐氏出些鬼点子,最让人瞧不起。

  佩儿被陆绎一眼吓得身子一哆嗦,竟是一屁股直接坐到了地上。

  陆绎无心管其他人,只抱着今夏,快步流星回了屋子。

  自今夏逃走之后,芳儿一直心神不宁的待在屋子里,她总怕小姐会出什么事儿。果然,见了她一脸焦虑的岑福几句话就问出了事情的原委,赶忙通知了自家大公子。

  这大雨下了快要一整天了,丝毫不见小。

  芳儿想起上次小姐走丢时也是下了这么大的雨,不免内心更自责担忧了。

  陆绎将今夏抱回来时她正站在窗边焦急的望着门口的方向,一双手止不住的绞着手中的帕子。

  “姑爷……小姐!”

  她看着一身狼狈的陆绎冲进门,又瞅见了他怀里昏迷不醒的自家小姐赶忙迎了上去想要替小姐换下身上的湿衣服。

  “你去给今夏找件换洗的衣服来,其余的不用你。”

  陆绎不着痕迹的用身子遮住了怀里人儿,声音冰冷的吩咐道。

  “可是小姐她……”

  小姐她平日里最受不得姑爷碰她,要是让她知道了是姑爷给她换的衣服,恐怕醒来了又要闹腾了。

  芳儿欲言又止,看着陆绎一双不容置喙的眸子,最终还是将心里的话咽了下去,乖乖的听从吩咐。

  下人的手脚很麻利,刚进屋每一会儿,就有人抬着浴桶盛满温热的水进来。陆绎吩咐他们放进里间,又看了眼身边一直跟着的岑福和刚拿了衣服过来的芳儿。

  二人心领神会,转身出了房,还体贴的掩好了门。

  屋内燃着好几盆烧的正旺的炭火,烤的陆绎身上都出了一层薄汗,可是怀里的人还是直嘟囔着冷。

  陆绎拧着眉替她换下湿漉漉的衣服,又怕迷迷糊糊的人儿自己在浴桶里呛着水,只得也给自己脱了衣服就着肌肤相贴的暧昧姿势,抱着她一起浸入水中。

  这是陆绎长的这么大第一次与女子如此亲密的肌肤相亲,更何况还是和她……袁今夏。

  温热的水加上房子里炭火的热气熏的陆绎只觉得心头火起,可是怀里的人儿偏偏一点不察不说还因为突然身子没进了水里,吓得本能的将四肢缠到了他的腰身上。

  “啧,真会惹麻烦。”

  陆绎嘴上嫌弃,身子倒是实诚,大手小心翼翼地托着她的腰,一点点掬着水蹭着她脸上溅上的泥点子。

  一个简单的热水澡洗的陆绎心里烦躁的很,但是罪魁祸首还迷糊着,他又不好发作,只能憋着一肚子的火气,面色不善的给她擦净了身子又换了衣服,将她放在床上。

  这是正巧请的大夫到了。

  林菱是神医世家林家的二女儿,这几日因为一些琐事住在京城。大半夜的被陆家的下人敲门叫起来也没什么愠色,只是换了身衣服提着药箱跟随着下人赶了过来。

  “这位是少夫人?”

  林菱见过不少大人物,也医治过不少脾气不好的达官贵人,看着一脸肃杀之气的陆绎倒是没什么意外,都说这陆佥事人称陆阎王,果然不假,只是这床上躺着的小姑娘可是前段时间闹得京城沸沸扬扬的袁家大小姐袁今夏,也就是这陆大人刚过门的小娇妻?

  这孩子倒是看着真招人疼,配了这陆大人着实可惜了。

  林菱不着痕迹的摇了摇头,从随身的药箱里拿出丝绸脉枕垫在今夏腕下,亲自替她号脉。又拿出一根竹著探了探她的嘴。

  “苔薄白,脉浮紧,少夫人这是因淋雨受了风寒导致的发热,并无大碍。待我开两张方子早晚各一副煎与少夫人服下,七天便可药到病除。”

  林菱收回手,又起身到了一旁的桌子上写方子。

  “诺,就是这两张方子,去抓好药,三碗水煎成一碗给夫人服下便可。”

  “若仅是风寒,怎得这么暖和还不停的喊冷?”

  一直皱着眉抿着唇不发一言看着林菱诊治的陆绎这才开口。

  “大人说笑了,少夫人被这雨水冻透了身子,自然是短时间内缓不过来,这屋内这么多炭盆燃着,又盖了这么多层被子,待会夫人就好喊热了。”

  林菱看到他的样子,捂嘴轻笑一声。

  原来这陆阎王一旦开了窍竟是这么有趣的人儿,这么简单的道理放到自己夫人的身上竟然就搞不明白了。

  “原来如此,谢谢林大夫。”

  陆绎知道自己方才的问题有些浅薄,不过也没再说什么,只是脸色缓和了些,抬头抬了看身旁的岑福,让他送林大夫回去。

  临出门,林菱看着一直守在今夏床前的陆绎,终是忍不住开了口:“俗话说得好,心病难医,少夫人身子上的病好治,可这心病要是不除定然还会再犯,希望陆大人知晓。”

  这么大的雨又淋得这么透,估摸着也就是小两口吵了架,少夫人赌气逃出去罢了。

  ……

  今夏只觉得自己做了一场梦,梦里是半年前自己救了阿狗的时候,那时候阿狗冷的要命,自己为了救他的命,只得脱了外衫抱着他取暖。可谁知阿狗那张被头发遮住的脸一回头,竟然是陆阎王那张美则美矣却一点温度都没有的俊脸,而原本自己抱着的人也变成了陆绎,正一脸阴狠,一双铁臂狠狠的箍着自己!

  “放开我!”

  今夏一下子吓醒了,可这一睁眼只觉得头晕眼花,嗓子也像是被人塞了棉花,怎么都说不出话来,沙哑的厉害。

  “醒了?”

  陆绎昨晚一直陪在今夏的床边给她换着敷额头的冷帕子,后半夜果然如林大夫所说,热极了的小家伙开始不安分的踹被子,搞得他不得不时不时就给她掩掩被子。

  “你……陆绎你……”

  今夏看到床边那人的大脸,仿佛和刚才噩梦中的景象重合在了一起,整个人都不好了。她只觉得自己浑身又酸又疼,这才记起昨日自己逃出了京城却又因为大雨迷了路,好不容易找了之前和阿狗一起避雨的山洞,却发现火折子潮了打不着火,饥寒交迫之下竟然是陆绎找了过来,将自己带了出去。

  “你……你竟然是阿狗?!”

  今夏一双杏仁眸睁得大大的,仿佛遇见了这世界上最可怕的巧合。

  “我半年前从未说过自己就是阿狗,倒是你给我取了这个名号,现在是你自己眼拙认不出来罢了。”

  陆绎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见她烧也退了,也恢复了精气神儿,这才松了口气,脸上原本的担忧也不自觉的又恢复了之前面对她时夹着冰冷的戏谑。

  “你……你半年前那般落魄的样子,而且一醒来就跑了,怎得怪我认不出来你!”

  今夏被他的语气气到了,瞪着眼睛就要理论。

  “病好了?有力气了?那我们就谈谈昨天偷跑出来的事情罢。”

  陆绎却并未正面回答她的话,反而连连抛出三个问题,听的今夏小脸一皱,暗道不好。

  “那个大人,您看您也对我没兴趣,我也并不钦慕于大人,怎得就不能放了民女走呢?”

  “哦?”陆绎听到她话里话外都是对自己无意的样子,面色一沉。

  “毕竟你可是半年前那样用身子救了我的命,待我这般回报你难道不妥?”

  那样?!哪样?他陆绎半年前不是重伤昏迷嘛,怎得会记得自己当初脱了衣物抱着他取暖之事?

  今夏一脸绝望。

  “大人……那个也就是区区小事,何足挂齿,举手之劳而已。”

  陆绎听了,剑眉也皱了起来。一手撑到了今夏的枕边,将自己那张俊脸凑了过去。

  “我的性命,你觉得是小事吗?”

  一字一句,铿锵有力,重重砸到了今夏的心上。

  今夏被他的动作吓得直往后退着身子,可惜床铺就这么点地方大,很快后背就靠上了墙壁。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我救大人是应该的,不求大人的回报的。”

  今夏笑得一脸勉强,双手死死抵着陆绎不断靠近的胸膛。

  ——该死的,他陆绎是吃错药了吗?怎么动不动就往我的身边凑。

  望着他那双勾人心魄的漆黑的眸子里,倒映着的自己惊慌失措的小脸,今夏完全摸不透眼前的人为何要这么抓着自己不放。

  “这事儿,我说了算。”

  陆绎看到她一副见了狼的小白兔样子,终是忍不住,一手勾了她的下巴,将自己的唇印了上去。

  ——既然成了我的夫人,就永远别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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