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小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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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洞与渣文笔齐飞,勿怪。
没有文韬和武略,只是特别爱脑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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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块小甜饼 酒后真言(7)

“大人……”

  今夏惊呼出声,赶紧收了自己想要往前的动作,要是她收的慢了点,只怕这锋利的刀刃早就割透了她颈间的皮肤。

  隔壁听到动静的陆绎和岑参也是放下了手头的事儿飞身赶来,只是还是慢了一步,屋内的黑影早已经挟持住了今夏。

  陆绎鹰隼一般犀利的目光看着屋内黑衣人架在今夏脖子上的兵刃,那熟悉的样式让他的眉心一跳。

  这是锦衣卫的绣春刀,看来有人已经按捺不住了。

  “南镇府司的?”

  陆绎紧紧盯着蒙着面的黑衣人,跨入门槛,看着屋内的人明显是有些慌了手脚的连连后退。

  看来还是个没怎么出过任务的新人,那人派了这么一个人出来,可是太大意了。

  “陆……陆佥事,卑职也是逼不得已……请……”

  没等那人说完,黑衣人只觉得拿刀的手臂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今夏听到了他的惨叫吓得一哆嗦,抬头一看,竟是不知何时回来的岑福,趁着陆绎同其对峙的时机绕到了那人的身后,只一招就卸了他拿刀的手臂。

  刀子滚落到地上,陆绎一把将被人挟持的今夏拉回自己怀里,看着岑福一把揪了那人脸上的黑布。

  窝在陆绎坚实的怀抱里,今夏震惊地发现他的身子竟然在微微颤抖。大人他……竟是在害怕。

  “卫子夫?”岑福将那人腰间的铭牌递给陆绎,陆绎只扫了一眼,便冷笑出声,“倒是个好名字,跟在哪个管事手下?”

  “卑职属是迫不得已,还望大人饶小人一命。”

  黑衣人也就是卫子夫见自己退无可退,只得双膝跪下,低头看着地板,郑重的叩了几个响头。

  陆绎抱着受了惊的今夏坐到了凳子上,自己则是站着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卫子夫。

  “企图谋害朝廷命官家眷,你可知将受到什么责罚?”

  “卑职知错了,卑职这条贱命死不足惜,但还请陆大人高抬贵手,救了我的妻儿老小。”

  卫子夫仍旧低着头,额头和地板相叩的碰碰声听得今夏心里一跳一跳。

  “大人……我看这名叫作卫子夫的锦衣卫恐怕也是受人威胁,要不我们就……”

  “你倒是老好人,你可知岑福要是来晚了一步,今日你会怎样?”

  今夏对上陆绎朝自己瞪过来的双眸,里面的慌乱、心疼、愠怒和内疚让她哑口无言。是啊,但凡是岑福来晚了一步,自己今夜很有可能就被这人给掳了去。怕是又要像上次被严世蕃那贼人绑住一样,吃尽了苦头。

  他陆绎从来不曾是什么慈悲的好人,仅仅只是对今夏展现了所剩无几的温柔罢了。

  “你只需告诉我是受何人指使,至于你的妻儿老小,若是他们命硬,定然不会有事。”

  陆绎冷冰冰的几个字砸了下来,知道自己今晚是栽了的卫子夫苦笑一声,在心里做了最后的决断。

  只见他呜咽一声,唇边便沁出一道血痕,整个人软了下来。

  “大人,他咬舌自尽了。”

  岑福摸了他的脉搏,摇了摇头。

  “无碍,拢共就那么几个人会来找我的麻烦。岑福你处理好这里。”

  陆绎看着地上躺着的那具还带着温度的尸体,皱了皱眉,重新抱起椅子上的今夏去了隔壁的房间。

  “今夜我们去那边睡,明日早早赶路。”

  “诶……大人,您将我放下罢,我这还穿着男装呢,外人看了多不好……诶……大人!”

  今夏直到被抱出了门,看到了走廊上店小二暧昧的眼神,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是男儿的装扮,赶忙扑腾着想要下来,却被人死死压在了怀里。

  第二天一大早,今夏便被陆绎喊醒,整个人还迷糊着呢就被抱上了马。

  直到她朦朦胧胧的伸出手想要去抓缰绳,却不曾想摸到了陆绎劲瘦的腰和结实的腹肌,这才整个人顿时清醒了过来。

  “大人,怎得你会在我的马上?”

  陆绎用看傻子一般的眼神看着一双小手往后乱摸的袁今夏。

  “我们的马昨夜被人放跑了,岑福就买了三匹,这几日你和我同乘一匹。”

  “放跑了?难道也是那卫子夫干的?”

  今夏瞪大了一双杏眼,整整四匹马啊,这要多少银子。

  “这你不必深究,记得之后机灵点,别再被人钻了空子。”

  陆绎瞅了她一眼,知道人又钻到钱眼里去了。两条有力的手臂环过今夏盈盈一握的柳腰捞住前面的缰绳,双脚夹了夹马腹,上了路。

  “坐好了,别到时侯半路掉下来。”

  “嘿嘿,有大人在我怎的会掉下来。”

  今夏这才发现两人之间有多亲密,又笑得露出了两个圆圆的小酒窝,扭头看着自家板着脸的大人,不着痕迹的往他的怀里又靠了靠。

  这一次,她竟然也不觉得初秋赶路闷热了。整颗心都甜滋滋的。

  就这么赶了足足五六天的路,除了一开始的卫子夫之外,背后的那人似乎是收了手,整路上是少见的风平浪静。

  终于到了浙江的地界儿,深感熟悉的今夏还没等马儿停稳就率先跳下了马匹,看着熙熙攘攘叫卖的人群好不新鲜。

  “这倭寇的事情一解决,浙江百姓的生活又恢复了一片祥和嘛。看来这戚大人和胡大人还是有点本事的。”

  “没本事陆大人也不会当时帮衬着在圣上面前留住他了。”

  岑寿牵着马走在前面,闻言开口道。

  今夏看着面人摊上捏的活灵活现的孙猴子,又瞅了瞅隔壁摊儿冒着甜腻糖香的糖葫芦,拍了拍脑袋扭头对着身旁的陆绎说:“对了,林姨和丐书不是来过信了,说是在福建靠近浙江的一个小渔村安定下来,大人,我们办完案能不能去看看他们啊?”

  “可以。”

  陆绎看着她仍旧是一副孩子心气儿的模样,弯了弯唇道。

  “那我可得抓紧帮大人破案了。”

  今夏一听到他的首肯,高兴的就差扑过去亲他一口。自京城一别已是许久,她都快要想死林姨了,毕竟那可是自己的亲姨。

  “就你还帮大人破案?不添麻烦就不错了。”

  岑寿没好气的回道,岑福见状心知不好,赶紧捅了捅自家缺心眼儿的弟弟,拉了人朝前走。

  “喂,小爷我的追踪术可是深得师傅亲传,哪里差了!”

  果然今夏听见了一副气鼓鼓的模样,马上就想甩了身边的陆绎冲过去和他理论。

  “岑寿。”见今夏的动作,陆绎突然开口。

  “大人,卑职在。”岑寿知道自己多言了,心里也是咯噔一下。

  “你先去探查下刘府的底细,不察出来就暂且别回来复命。”

  “遵命。”

  这是想要将自己远远的支出去啊。岑寿一脸的后悔,却只能满口答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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