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小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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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洞与渣文笔齐飞,勿怪。
没有文韬和武略,只是特别爱脑补。
Opponents are seldom your enemy;they enable you to become strong.

【绎夏小剧场】抢亲

        (我忍不住了,我还是写了这个ooc的梗。)

又是一个秉烛查案的晚上,岑福正候在陆绎的身边替他磨着墨。只见他面前的桌案上,铺着一份信纸,右手正执了吸饱了墨的狼毫笔准备下笔。

  “陆大人!”房门冷不丁的被人推开,让陆绎正欲书写的内容溅上了墨点。

  “大杨?你没看陆大人正忙着么?”

  岑福看见了来人的样子,松开了握住腰间佩刀的手。

  大杨似乎是跑着赶来的,额头上挂着将落未落的汗珠,头发乱蓬蓬的,一副被人打劫的模样。

  “大……陆大人,事出紧急,是今夏她……”

  为等他喘着粗气说完,陆绎剑眉一挑,抬头看向他。

  “袁捕快怎么了?”

  “我和今夏原本约了一起采买食材,谁知被人在胡同里敲了闷棍,等我醒来时……今夏便已经不见了!”

  “什么,袁捕快被人劫走了?”

  就连岑福也是一脸的吃惊,这两浙地盘竟然有人大庭广众公然劫走官职人员。难道是那帮寇匪干的?

  “我……我在地上发现了这个,陆大人请看。”

  大杨没顾得上岑福,直接从衣兜里套了一块丝绢递给了陆绎。那是块女人家的帕子,带着一股浓烈的花香,帕角绣了一单字——“蕃”。

  今夏从没有随身佩戴手帕的习惯,唯一的解释就是,这手帕是始作俑者故意留下来的。

  陆绎将毛笔搁到了笔架上,拿过了帕子细细看着,俞看眉头皱的愈紧。

  大杨焦急的瞅着陆绎的脸色,看到他皱眉的样子深知大事不妙,恐怕这背后之人不是他们所能想象得到的。

  “大人……你可知是谁掳了今夏?”

  “诶……大人?”

  谁知陆绎并未回答他的话,抓了帕子提了佩剑,就连衣服都不曾换,风风火火出了门。

  大杨和岑福都是一惊,待到回过神来想要去寻他,却发现早已没了踪迹。

  …………

  此时,另一边的司马府灯火通明,来来往往的宾客络绎不绝。只因今天是这府主人纳小妾的大喜之日,听说主人心悦这一美人已久,如今能够抱得美人归乃是人生之幸事。于是主人大手一挥,宣布设宴款待各方来客三日,但凡是愿意给这场婚礼添点喜气的人都可免费进府吃喝。

  已是卯时,天边挂上了一轮圆月,衬着府内上下添红点翠的喜庆装扮好不热闹。

  主卧里,正是洞房花烛之时,身着一身大红喜服的男人轻佻的勾过和衣躺在床上,同样一身绛红色装扮的美娇娘。微笑着挑了她脸上盖着的红盖头,看着那张盛满了愤怒的小脸以及那双恨不得马上吃了自己的杏仁儿眸,脸上的笑容更甚。

  “袁小姐,现在可是你与严某的洞房花烛之时,你这么看着严某,严某可是要把持不住了。”

  被人灌了软筋散又点了哑穴的袁今夏瞪大了一双眸子狠狠的瞪着眼前的将自己掳来的罪魁祸首——严世蕃。这堂堂的大明朝工部左侍郎竟然就会干这些偷鸡摸狗、强抢民女的勾当,说出去真是让人笑掉了大牙。

  原来……司马府老爷今日迎娶小妾是假,严世蕃借了司马府的地方戏耍袁今夏才是真。

  他在朝廷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这么多年,从不曾有人敢违背自己的命令,如今一个小小的锦衣卫佥事竟然为了一名女子想要去查当年夏言灭门一事。自己阅女无数,他倒是要看看这个叫做袁今夏的小捕快到底有何本事勾得他陆绎陆大人为她如此。

  严世蕃将人拽到自己怀里,一只手豪不怜香惜玉的掐住了她小巧的下巴,不断增加的力道让今夏忍不住疼得皱了眉,却仍是不动声色,狠狠瞪着他。

  虽然严世蕃怕自己咬舌自尽点了她的穴道,却仍是拦不住她一世,若是这登徒子今晚真的轻薄了自己,那么无论如何她都会寻了自我了断,不让自己成为受他摆弄的玩具。

  只是可惜了自己对大人……想到那道挺拔的人影,今夏一直怒睁的眼眶酸涩了起来。

  “呦,这一副贞洁烈女的架势还真是稀罕,不知道在陆绎面前是不是会化作绕指柔呢?”

  严世蕃凑近她的脸,嘴唇几乎快要贴到今夏煞白的小脸上。他贪婪的嗅着今夏身上的体香,享受着手中人如深陷囹圄的小兽般做着最后的挣扎。

  大人……严世蕃的话让今夏脑海中那人的身影愈发清晰。渐渐的,眼眶越来越红,就快要滴出泪来。

  若是没遇到大人,被人轻薄了寻回仇,押去衙门便可,但自从遇到大人之后……

  若是被人轻薄了去……自己怕是再无脸面面对他。恐怕这一别,将是永远。

  “抱歉打扰严大人雅兴了。”

  没等今夏从深深地绝望中拔出来,房门冷不防的被人从外,大力推开。

  一身淡蓝色儒袍,头顶发髻的陆绎举着手中反着寒光的绣春刀迎光而立。

  他的身后满是惶恐的下人。甫一进门那满眼的肃杀之气,在看到严世蕃怀中一身红衣的今夏时霎时变成了愤怒和一闪而过心疼。

  “你们都下去罢。”

  严世蕃看着破门而入打扰了自己好事的陆绎不怒反笑,他扣紧了怀里的人,将自己的唇凑到了今夏被他拉开衣领的细白脖子处来回嗅吻着。

  门外的下人犹豫着离去,顿时就只剩下了三人。

  今夏痴痴地看着突然出现的陆绎,就连自己被严世蕃继续轻薄都毫无察觉。

  这一刻,她突然觉得眼前的人就是自己拿口中常说的金甲神人,但凡有他出现定能遇难成祥,逢凶化吉。

  “严大人,您若喜爱美人只管和属下说,属下定能搜罗各式美人给您送来。只是……”

  他语气恭敬,手中的刀刃却未入鞘,一步一步朝着二人所呆的新床走去。

  迎面而来的燃着烛泪的喜烛、精致的窗花、桌上的点心及合卺酒刺痛了他的眼睛。

  “只是您怀中之人是内人,可否大人成人之美?”

  话音刚落,那把威风凛凛的绣春刀便横于严世蕃的脖颈。

  “哈哈,好,好一位内人!”

  严世蕃似是没看到那把明晃晃的刀,竟然开怀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抬了手,将怀里软成一团的今夏松开来。

  “那我就当一回媒人,这小娘子着实惹人怜爱,陆大人可要好生疼爱。”

  等到今夏再回过神来,自己已然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自己竟然在陆大人的怀里!

  她受宠若惊的挣扎起来想要说些什么,只是被人封了穴道半丝声音也发不出。惹得陆绎低头瞧了她一眼,好心的抬手解了她的穴道。

  “大人……大人使不得……”

  刚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今夏就慌乱的想要从那人的怀里下来。现在可还是在司马府,大人这样抱着自己,若是污了大人的清白可怎么办。

  “你中了软筋散,难不成还想自己走?”

  陆绎瞥了怀里的人儿一眼,语气冷硬。

  “哦……也是……那真是谢谢大人来救我了。”

  “不用谢,若是我不来,你现在可是堂堂工部左侍郎的侍妾,怕是身价倍增。”

  “怎么会,要嫁也要嫁大人这样的……我怎会嫁给严世蕃那个变态……”

  今夏一听,慌了神,赶紧解释道。话说了一半却才反应过来不对味儿,赶紧闭嘴。

  什么叫做要嫁也要嫁给大人这样的……这让大人听了怕是觉得自己是个鲁莽无礼的女子!

  却不曾想陆绎一直绷的死死的脸皮在听到她的这句话之后终于有了缓和的迹象,唇边挂着抹不易察觉的笑。

  “你不曾说你娘亲想要将你许配给易家老三?”

  “那……那是我娘乱点鸳鸯谱,我怎会嫁给他!”今夏赶紧开口。

  陆绎闻言挑眉复道:

  “哦?那谢霄那小子呢?人家可是曾向你提过亲。”

  “谢圆圆我早都回绝了。”今夏这才觉出陆绎话中有话,努力从他怀里抻出头来望着他的脸。

  “大人可觉得我一身嫁衣美吗?”

  陆绎闻言扫了扫她一身绛红薄纱,头戴金色流苏翟冠,一张娃娃脸上罕见的描了黛色的眉,还点了红唇。她的眼眶仍然有些红红的,看的人心头一阵悸动。

  “可惜了这身嫁衣。”

  “什……什么?”

  今夏郁结。

  “我说,可惜了这身嫁衣穿在你身上,随便换个姑娘来估计都是耀眼的很。”陆绎语调里带上了几分打趣的意味。

  “唔!我才不信,回去我要让大杨和谢圆圆评评理,小爷我穿什么都好看的很!”

  “不许让他们瞧去了,回去就给我换了。”

  “为什么?”今夏不解。

  “话怎这么多,我说换便换。”陆绎语气里带上了罕见的心虚。

  “我……”

  见怀里的人仍然要喋喋不休,他望了望周围稀少的人影,终是一低头封上了那张让人心头发痒的红唇。

  今夏愣住了,终于闭了嘴,却也慌了神。

  眼前的人……当真是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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