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小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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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文韬和武略,只是特别爱脑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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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块小甜饼 酒后真言(1)

(剧情接小说完结之后,ooc预警。本人写小说都是用脚写悬疑,用心撒糖,逻辑错误请谅解。)

  京城依旧是那个京城,尽管身处高位的那位大人落了马,朝廷各处要职大都换了人,寻常百姓却是丝毫不受影响,柴米油盐酱醋茶的小日子该过还是照常过,只不过市井坊间仍免不了些喜欢嚼舌根的妇人,趁着买菜和小商贩砍价的功夫絮絮叨叨上几句。

  “诶,我听说那位锦衣卫的陆大人最近可是放出来了。”

  一位身着粗布水田衣,头上挽着扎额的妇人挎着竹篮正在一个卖菜的小摊贩上挑挑拣拣,一边比量着手中的两个柿子哪个更饱满水灵,一边朝着面前的小贩低声絮叨。

  “可不是,自从那位陆炳大人辞世,陆家遭了弹劾,整个京城都闹的沸沸扬扬的,上上下下、大大小小的官员都整日里担惊受怕,深怕哪天那弹劾的折子就落到自己头上了,可这说来也奇怪,这才三年呢,换了新帝之后竟然翻了案子,竟然让那陆大人全须全尾的从狱里出来了。”

  小贩手里拿着根麦秆正赶着扑落到蔬果上的苍蝇,看着妇人挑挑拣拣的半天拿不定主意,加上初秋的燥热,语气里也添上了些许不耐。

  “可不是,那可是诏狱,能从那里面全须全尾的回来,据说还官复原职,恐怕这陆家又要在这京城里横着走了。”

  妇人终于决定好了要哪颗柿子,小心翼翼的将它放到了小贩的杆秤上,不断叮嘱着他一定要给够斤两。

  “噗,大人,看起来您的威名仍然不减当年啊。”

  就在那摊贩不远处的榕树下,穿着一身鹅黄色薄纱对襟的少女丝毫不掩饰自己脸上的欣喜,朝着自己身边站着的那位身姿绰约,一袭黛色澜杉公子哥儿打扮的人笑到。

  “哪有什么威名,无聊。”

  此人正是刚才妇人口中所谈之人——陆绎,因着一个案子不得不乔装一番出门办事,手中摇着印有“及时行乐”的折扇,原本就不似武生坚毅的面容在一身书生气的打扮下到平添了几分富家公子哥儿的派头。

  死皮赖脸跟上来的袁今夏早就习惯了他的冷嘲热讽,仍旧挂着脸上的微笑揪着她家陆大人的衣袖。自从出嫁以来两人就一个在六扇门,一个在锦衣卫,天天忙着查案,聚少离多,好不容易陈管事大发慈悲批了今夏几天假回去陪陪自家的陆大人,没曾想皇上一道密诏惹得陆绎不得不出门查案。

  “嘿嘿,大人的威名当然是街坊百姓耳熟能详啊,比如说可以止小儿夜啼之类的。”

  陆绎看着快要窝进自己怀里的小娇妻,虽是语气未显,面上却早已经是无可奈何的宠溺。

  “止不止得了小儿夜啼我是不知,不过我倒是可以一句话就让你乖乖回家呆着修养。”

  眼看着陆绎真的要抬手将自己抓着他衣袍的手挥走,一副立马要吩咐身边的岑福将自己押回家里的样子,今夏赶紧住了嘴,只睁着一双人畜无害的杏仁眸傻笑着抬头看着他。

  她知道自家的夫君总是嘴硬心软,只要自己稍稍示弱,撒撒娇,便可息事宁人。

  果然,最受不了袁今夏一副无辜小猫样子的陆绎看着身旁的人儿,抿了抿嘴角无可奈何的将人一把拢进自己怀里。心里暗暗安慰自己这次出来办案用的身份本来就是个宠溺自家小妾的多情公子哥儿,只因为小妾喜爱那些古董字画便带人出来寻那些罕见的名人佳作。

  而这一次皇帝深夜派人送来的密函便是让陆绎调查近几个月来宫内频频丢失的名画一案,若是仅仅只有几幅画作丢失交给六扇门的人便可,怪就怪在这几幅丢失的名画竟然都是前朝同一人所做。没有一个贼会蠢笨到专挑一个人的作品去偷,除非这些原本摆在宫里的东西背后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经过陆绎这几天的探查,知晓城畔的这条行人往来的游河近来多了条奇怪的画舫,终日停歇在河中,日夜不停的传来司鼓糜糜之音。因为有伤风化六扇门的人早就派了好几个人前去调查,可是登了船却发现这不过是搜普通的青楼画舫,里面也大多是擅长管乐的舞女,每个进去的客人也只是来寻欢作乐的,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

  但是怪就怪在,每每有新的画作丢失,便是这艘画舫为数不多的靠岸补给的时候,让人不得不联想到两者背后的关系。

  本来陆绎查案今夏是不相跟着的,毕竟有些办案的事情还是要避讳,但是一听他要去那条现在京城里数一数二的青楼画舫,我们的袁今夏小朋友当然不干了。

  笑话,看着自家的相公到那种寻欢作乐的地方?她袁今夏虽然大度,可也不是蠢笨,里面的舞女歌姬各个都是调情的好手,万一自家大人一个把持不住,岂不是第二天就能给自己真的带回来房小妾?

  “大人,游船备好了。”岑寿一副家丁的打扮从一条游船上跳了下来,双手作揖向陆绎禀报,一个不察看到了他怀里少见少女装扮,正一脸娇羞的袁今夏,眉头一跳又道,“夫人。”

  “好了,让我们坐船去会会那个舫主,记得到船上之后不必叫我大人,叫我少爷即可。”陆绎也瞥见了岑寿的表情,冷下了面孔环着怀里的人儿直接信步踏上了船。

  “大人,那我叫你什么?”

  一看到游船正中间圆桌上摆放着的糕点就挣脱了陆绎怀抱,自顾自拈了块梅花酥往自己口里填去。

  “你现在扮得是我得宠的小妾,你说该叫我什么?”

  怀里带着女孩子家熏香的柔软身躯冷不防的离去,陆绎有些不舍得搓了搓自己的指尖,也端起一杯茶不疾不徐的品着。

  “老爷?”

  糕点吃得急了有些噎人,袁今夏丝毫没有半分自觉的直接拿过方才陆绎刚喝过的茶杯重新斟满了茶水一饮而尽。

  “我有这么老?”陆绎看着她的动作,挑了挑眉。

  “那……那叫少爷?”袁今夏自幼没怎么学过三纲五常,自然是不晓得有钱人家的小妾这么称呼自家的大人。她平日里叫陆绎大人惯了,这一下子让人改口倒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叫了。

  “那是岑福他们该叫的,你叫我……嘛……”陆绎那双摄人心魄的黑眸紧紧盯着她苦思冥想的小脸,“就叫你昨夜喊得顺嘴的称谓好了。”

  “昨夜?”袁今夏一时没能反应过来,当双眸对上他那双满含玩味的眸子时,整张小脸霎时就红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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